如果只能選擇一個國家保護區進行獵遊,
我最推薦Masai Mara in Kenya。
不是說其他國家公園不好,
在時間有限的情況,
若要達到獵遊極大值,Masai Mara確實有它優秀之處。
佔地廣大跨越肯亞跟坦尚尼亞不說,
著名的非洲大遷徙(容我下篇詳述)就是在馬賽馬拉河上演。
這篇先概述M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遇到的有趣動物們。
天色微暗之際,往往就是該出發之時。
一般來說這趟旅行通常7:30am左右出發,
因為動物的活動時間(特別是猛獸)大都是清晨跟黃昏。
如果下次有機會來自助,我甚至想5-6am出發。
跟動物的作息一樣,
清晨跟黃昏的非洲草原,
我也特別喜歡。
晨間的非洲草原有種原始的景況,
這樣的純粹幾乎是其他地方看不到的。
基督之光穿透雲層先亮起來,
大地甦醒後,生命也接著甦醒,
不是戲劇性的那種,
靜謐而平寂,日復一日。
這時在草原活動的,多是悠閒吃草的溫馴,斑馬和角馬(Wildebeest,或稱牛羚)。
不得不說,斑馬仍舊是比較吸引目光。
當時的我對Wildebeest,沒特別感想,黑壓壓地,長相也不甚討喜。
但我不知道的事,太多太多,
不知道他的生命,不是展現在此刻的悠遊,
而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。
吉普車開著走著,怎麼來到一些擁擠的樹叢?
啊!原來獅子躲在樹叢裡呀!
幾次遇見特殊的場面,我幾乎不會忘了順便拍下圍觀的車潮。
獵遊的司機車上通常配有無線電,這樣在草原漫走的他們,
一旦看到奇觀,馬上可以聯絡附近的吉普車一起觀賞。
即使如此,仍然佩服他們熟知這片土地。
這裡通常是沒有路標指示牌的,
偶有出現也多在住處附近。
茫茫草原如何認路真是經驗。
獅子在睡覺嗎?
原來是晨間運動呀(汗)
獅子的晨間運動還真不像我所想像的(雖然我也沒想像過)
簡而言之,以次數取勝,每次大約幾秒,可以來個十幾次是平常。
(長知識當然來自當地導遊)
約略一小時後我們又再經過這裡,牠們倆已移師樹叢外繼續運動。
好笑的是母獅子幾乎沒有反應,大概是太累了(當地導遊說的),
公獅忍不住大聲吼叫!
路上還看到母獅帶小獅,懶洋洋地享受。
牠們幾乎是這片大地食物鏈的頂端了。
馬賽馬拉更可以看到草食動物的消逝。
然後一隻獵豹(Cheetah)從容映入眼簾。
這次總共遇見兩隻Cheetah,
一隻在Serengeti National Park,
隱藏在草叢間享受早餐,竟被導遊發現蹤影!
看官兒您瞧瞧,這棕黃色儼然就是保護色,誰瞧得出?
但當地導遊視力大概2.0,不費吹灰之力,還看得出牠在享受獵物!
本來遠處拍拍就算了。
但前車導遊不是省油的燈,慫恿車群入內觀賞。
(其實這是違反規定,國家公園規定車子不能駛離道路。)
一連幾部車就這麼一串繞著牠,等牠好不容易停下嚼食,抬頭一看,
哇勒!怎麼換我被包圍了!
如果豹有表情,大概就是這樣:
不同於牠的驚恐,馬賽馬拉這隻獵豹倒優雅。
從頭到尾都平靜地過牠的生活,絲毫不受圍觀車群的影響。
時而打著哈欠,時而一掌接著一掌,畫著微微起伏的曲線往前。
目送這隻蟄伏的豹,一行人即驅車在大草原野餐啦!
說是野餐,當然真的就是鋪著野餐墊在草地那種。
這大概是我此行微乎其微可真正「踏」上野生動物棲地的機會。
印象中一次是上廁所,另一次就是這了。
原以為可以在大草原上像個野人般奔跑,
孰不知(也是自己太沒見識)獵遊幾乎是不能下車的,
因為無法確知什麼時候會有猛獸出現,
因此多半是打開車窗,或車頂觀看。
而這次能夠安全野餐的區域,
據導遊說地勢比較高,野獸不太可能出現,
我們才有這個機會在這裡吃「Lunch Box」。
比較特別的是,其實中間導遊車行至搭熱氣球的地方讓我們上廁所。
熱氣球是自費行程,一趟約400-500美金。
爸爸跟我都覺得太貴,
在高空看到的,是一望無際的草原,
這大概是唯一優勢,
動物的話可能幾乎看不到,
多半是行跡太渺小。
當然也有人抱著既然都來了,
錢就花下去的氣魄。
Well,這真的就見仁見智。
介紹一下野地廁所。
不得不說非洲這些國家最讓我驚豔的,
除了野生動物和草原外,
就是大部份乾淨並備有紙巾的廁所了。
這個點我原先沒有注意到,
畢竟乾淨不是一間廁所的標準嗎?
但經由同團一些去過大陸的遊者,
殘忍地指出他們原先以為這裡的蠻荒,
想必跟一些大陸偏鄉的經驗差不多,
沒想到竟然如此有序。
請看以下野地廁所:
圖中可見連紙巾都有,
照片無法陳述的,
是連一點味道都沒有!
甚至備有清洗設備!
如廁後我驚奇地拍照之際,
工作人員很想上鏡地說他示範我拍照,
就咧著嘴笑著搓洗著手,
那樣乾淨的水,
跟16湖國家公園的溪流一樣,
淋漓地在陽光下閃耀,
他的笑容也是。
哦!
這麼說來,
還有第三個讓我驚豔的非洲經驗——黑人。
高中時在倫敦的語言學校,
是我第一次遇到黑人。
可能是除了我們三個獨自就讀的台灣人,
後來來了一團遊學團,
頓時下課公共空間充斥著國語。
當時我靠著牆等Andie下課,
有個兩個黑人就靠近我,
一副兇狠樣。
因此我對黑人滿敬而遠之。
但慢慢地,前幾年在格林威治的船務人員,
稍稍讓我不再排斥,
更甚者就是這次,
幾乎都是友善地。
原來他們只是情緒外顯的人,
無論是街頭幾個人高談闊論,
或大動作地興奮,
這些只是一種表達自己的方式,
而現在的我,可以微笑地看個幾眼,
不再直覺地皺眉快步而過,
都歸功於他們,非洲遇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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